把刘欢扯进来,是因为其歌其人,都代表了一个本土文艺精神向上的时代。
在这略显老气的文艺背景下,下面要讲的,是一个工控界的创业故事,其人与刘欢正好有交集,其事正好处于工控本土品牌崛起的时代。
所以,回头看他,可供那一代人回顾自己的青春,更可以让新进创业者参照那一拨本土品牌的成长。
先从“不安分”的青春说起。
有人说,没喜欢过摇滚就如同没有年轻过,因为摇滚代表了在叛逆中思考的年轻精神。
上世纪80年代,中国摇滚还在“地下”萌芽,国外的Beatles(披头士乐队)、the eagles(老鹰乐队)等虽已流行多年,但在那个“对外开放”刚打开“门缝”的时期,普通高校的大学生只能那样“没有年轻”地过。
但至少在两个地方例外,一个是刘欢就读的国际关系学院,一个是贺冬就读的对外经贸大学。同样的对外便利,成就了相同的摇滚爱好,他们一起玩过音乐,聊过人生。
但两人的人生却大不同。在一次电台歌唱比赛中崭露头角后,听话的贺冬因母亲坚决反对而终止了职业歌唱的努力。继续比赛的刘欢成了今天流行乐坛教父级的“欢哥”,贺冬则辗转中国与美国之间,成了今天要打造工业数字通讯第一品牌的“冬哥”。
文艺和传统结合把他推向了工业。
青春对于人生的意义不在于走过什么路,而在于流动过怎样的血液。
贺冬的血液中既有奔放的艺术天性,也有理性的传统思想。
1993年,贺冬放弃了商务部下属轻工业进出口总公司的“铁饭碗”,前往美国攻读MBA。在那里,他认识到了中美之间巨大的商业差距,领教了美国崇尚创新的社会文化,也是那时,玩惯了吉他的他开始玩起了个人电脑。
他自己的说法是:做进出口贸易的人不靠谱地去学习了编程。
更离谱的是,贺冬以编程身份进了美国科动公司,文艺青年摇身成为“工控男”,并逐渐做到全球市场总监,进而代表科动参与了工业以太网协会(IEA)的创始工作,成为其创始会员。
随后,中国市场受宠,他以首席代表身份被外派到苏州设厂。
这是一条典型的海归“打工贵族”之路,业界许多外企仍由这类BOSS把控。
但在崇尚创造的贺冬看来,这只是“搭车赶路”,他要赶的是自己的路。
自主品牌才意味着永远走在自己的路上。
2003年,贺冬再次放弃了外企BOSS的“金饭碗”,自创“恒启”品牌,走上了“恒久的创新”之路。
创业有门槛,更需要代价。
贺冬的代价是一下从“打工贵族”变成了“穷酸老板”,他做BOSS时200万年薪的全部“身家性命”都投入了公司。除此之外,贺冬跨进创业门槛的资本还有,自己作为IEA创始会员的“身板”,美国的研发力量和中国的生产优势。
“创造一片‘天地’,无疑比仅仅守住一片‘田地’要令人骄傲”,贺冬如是说。
“创造天地”是所有创业者的诉求,但追求的方式却因人而异。
贺冬的方式是,做事情与做产品近乎于完美地执着,执着于不将就、不凑合。这种执着也许会掣肘生意,但却在某种程度上成就了恒启这个品牌的价值。
这份较真得到的品牌价值是,恒启的产品均严格通过UL,FCC,RoHS等认证,其产品的60%出口美国市场。而在中国中车的某项车载通讯测试中,恒启成为唯一过关的本土品牌。
企业的发展在于把品牌价值应用于更大市场。
文艺的和执着的贺冬有着明显的“不足”。
他执着于严苛的产品管理,他崇尚自由的市场竞争,他想腾出更多的精力,去进攻更多的自由竞争的美国市场。而在空间更大,但仍有浓厚“特色”的中国市场,贺冬虽然有心,但力有不逮。
但贺冬的“恒启”之志却很大,在世界范围内的产品市场,他希望做到工业数字通讯第一品牌,在中国越来越国际化的资本市场,他希望搭建企业的公众化发展平台。
时下,创新创业成为“国策”。在工控圈内,外企高管回流名企或自主创业,也几成大势所趋。
在工业数字通讯领域,成名的品牌为创业者构筑了进入门槛,但贺冬却为有志者打开了一扇共同“成业”的大门:其中国营销副总正在虚位以待,只需要认同恒启理念与贺冬为人,且有3年以上工业通讯相关销售管理经验即可,愿意入股者优先。
这就是贺冬,代表着身边一代文青、海归、创业,进而闯世界的工控人。
但这还不是全部的贺冬。
这位“文艺中年”经常会“做出点不一样的事情”,尽管每天中美时间两班倒,他还要抽空搭一个中美工业通讯的“桥梁”:建一个“工业通讯专业英语学习”的公益性微信公众号,以此分享他多年习得的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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